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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红书怎样发视频赚钱.小红书上晒奢侈品的女孩为什么那么多?

2020-10-06 小红书 聪少自媒体

1、平心而论小红书作为一个搜索app还是不错的,在上面淘到了不少好东西。当然一是因为我有钱,看中什么不用考虑价格,二是买不到也不会抓心挠肺的想,更不会眼红什么法拉利兰博基尼劳斯莱斯,所以我的用户体验还是比较愉快的。

2、不光小红书炫富,现在哪个推荐/分享圈子不是一团乌烟瘴气?美妆圈不是吗?护肤圈不是吗?娃圈不是吗?你知道连在刚果最穷最烂的平民窟里面都有一群号称Sapeurs的弄潮儿穿着从垃圾堆里淘来的二手大牌互相攀比吗?

3、人类是非常愚蠢或者直接说是懒于思考的,而且我们这种把群体成功/幸福的标准视为个人标杆的习惯从幼年时期开始不断训练,无论这种标准是多么经不起推敲。如果有人决定拒绝这些完全不可靠的规则,那么很遗憾你几乎是注定要遭到排挤,即使你是难得的理性的人。在这个充满了各种防不胜防的广告的时代,当卡戴珊一家火遍全球炫富成了一门实打实的生意的时代,我一直劝诫身边的人要极度警惕消费主义。被消费主义洗脑的人会简单粗暴地把“我买了什么东西”和“我是什么样的人”划等号,最后把喜怒哀乐都建立在买买买上,这不健康。

4、这些年在LA不知道见了多少伪富二代,男女都有,贷款借钱买车,上百双鞋子真假不辨,拿着父母打来交学费的血汗钱挥霍度日,被学校开除签证取消,油费房租都交不起,只能抱着一堆奢侈品黑在朋友家。以为这样就能吸取教训?不会的,习惯的力量是很强大的,父母不知道开除所以学费生活费照样打,借钱甚至挣脏钱都要去旅游拍炫富的照片发ins。你经常刷到的ins网红风留学生很大一部分就是这种人,真的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这是一条血腥暴力的分割线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去看real housewives of beverly hills这样的炫富真人秀,基本上就是一种围绕“炫耀+撕逼+狗血”的生活状态。我主张在没有伤害他人和为自己行为负责的条件下,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且不被干涉的权利。只是那种生活对于现在已经成年的我来说不具备任何吸引力,我也不希望任何一个我关心的人变成那样。

说一个有点震撼到我的事件。

14年的时候加拿大HBIC TV模仿rich kids of beverly hills制作了一档温哥华华裔富二代炫富节目,其中有个最高调的角色Flo.Z,从头到尾给我一种怪怪的感觉。豪车豪宅私人岛屿自拍看秀疯狂购物都没有问题,好像底气很足的样子,然后不断欺负另一个女孩,说她用假货根本不是富二代blabla的,反正就是一堆破事。这档节目播出以后Flo.Z成为了人气最高的角色收获了不少粉,长这样:

结果紧接着15年的时候,加拿大警方爆出富商苑刚分尸案。凶手赵利(Flo.Z的父亲)和李晓梅(Flo.Z的母亲)一起把苑刚(李晓梅的表弟,但两人无血缘关系,其中涉及领养问题,Flo.Z的表舅)分尸超过100块。而之前Flo.Z在节目中炫耀的一切,没有一样东西是她和她父母的。

苑刚在2007年来到了加拿大。通过在萨省农业和物业的投资赚了钱。苑刚的表亲,李晓梅,嫁给了赵利。“因为他们全家在生活上挣扎,所以苑刚开始在生活上照顾他们” johnson说,“他给他们工作并且最终开始支持他们以及他们的女儿,赵艺敏(音译)”。根据苑刚的亲兄弟苑强口供说,苑刚尸体被发现的豪宅的真正主人是苑刚自己。但是这处豪宅却被登记在李晓梅和赵利两口子名下(根据其他的新闻线索说登记在他们名下是为了逃税)。苑强对警察说苑刚支付着一切的关于这所豪宅的费用。

看到这个新闻的时候脑子里突然闪过Flo.Z在节目一幕里说“我父母给我买了这个私人岛屿,因为他们年轻的时候赚钱很辛苦,希望我能好好享受生活”的画面,瞬间后背冒冷汗。

后来我还去翻过Flo.Z的ins,出了这个事还是一样,继续晒着炫耀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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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分享一段正见里我很喜欢的话:

我们人类在追求快乐、止息痛苦上,用尽了无数的方法和工具,远超过任何其它的嗜好和职业。因此我们拥有电梯、笔记型计算机、充电电池、电动洗碗机、自动弹出完美土司的烤面包机、狗粪吸尘器、电动鼻毛修剪器、温热座垫马桶、奴佛卡因麻醉药(Novocaine)、行动电话、威而刚、整铺地毯……然而不可避免的,这些便捷也制造了等量的头痛。

各个国家在更大的尺度上追求快乐、止息痛苦,为了领土、石油、空间、金融市场和强权而征战。他们发展先发制人的战争,来避免预期的痛苦。就个人层面而言,我们也一样地接受预防性的医疗照护、服用维他命、找医生注射疫苗及抽血检查,以及全身电脑断层扫描。我们不断地寻找痛苦的征兆,而一旦找着,就马上寻求疗方,每一年,日新月异的科技、疗法和自助书籍,都试图为痛苦提供长久的解决方案,并且还想根除所有的问题。

有些快乐的文化定义在某种程度上是有用的。一般来说,银行帐户里有一点钱、舒适的住所、足够的食物、好穿的鞋子及其它基本的生活条件,确实能够让我们感到快乐。但是,印度的苦行僧(sadhus)和西藏走方的隐士之所以感到快乐,是因为他们不需要一个钥匙圈——他们不必恐惧财产会被别人偷走,因为根本没有什么东西要锁起来。